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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赴边关打仗三年的将军归来,我带着丫鬟站在大门外迎他。

一阵寒暄后,他拉过身后的女子,对我说:“这是我带回来的妾室,芸娘,你且好生安置着。”

看着眼前娇美的女子,我心如刀绞。

新婚夜,我说羡慕爹娘一生一世一双人,将军说我也能做到。

昔日誓言犹在耳边,新人便已登堂入室。

府外百姓围绕,我只得埋头垂泪应好。

我与芸娘争锋相对。

未曾想,有一日我竟会有求于她。

1.

我将芸娘安置在了小姑出嫁前住的明珠苑,光听名字就知道院子的原主人有多受宠。

夜里一番云雨后,我把白日的安排告诉了将军。

将军听后皱了皱眉,稍顷,舒展眉头,“甚好!”

我的心却瞬间沉了下来!

翌日,将军和我坐在前厅主位等芸娘奉茶。

半个时辰后,芸娘才姗姗来迟。

在此之前,我几次想让莲芜去云香院,都被将军制止了。

芸娘出现在门口的那一瞬,我余光瞥见将军眼里闪现的喜色,心里比喝了黄连还要苦涩。

丫鬟端了茶来,芸娘拿过茶,双手往前一递,敷衍道:“夫人请喝茶。”

我没有伸手去接,只淡淡开口,“妾室奉茶,须得跪下。”

芸娘硬声开口,“夫人恕罪,我膝盖不舒服,无法下跪。”

“既是不能跪着奉茶,那这茶我便不喝了罢。”我嘴角噙着淡淡的笑。

芸娘顺势便把茶盏放在了桌上,福了福身,“夫人既然不喝茶,那我便回去了。”说完,转身就走。

我悠悠开口,“那便让管事记为通房,搬去侧院住吧。”

芸娘身子顿了顿,复又抬脚往外走去。

将军开口道:“君怡,芸娘既是不舒服,这奉茶便免了。至于什么通房,就不要再说了。”

“明珠苑甚好,芸姨娘住着正合适。”

说完,起身追着芸娘而去。

只留我一人坐在这前厅的椅子上,浑身发凉。

2.

将军夜夜宿在明珠苑,每日使人四处搜寻新奇物件送过去。

更是遣了管事来,让我免了芸娘每日的请安。

莲芜日日在我耳边愤愤不平,“夫人,您可得管管啊,再这样下去,将军可就要彻底被那狐媚子迷住了。”

“先前她就已经那样嚣张了,日后岂不是要爬到您的头上来了!”

我苦笑一声,“如何管?那日,不过让她跪上一跪,将军便免了她的奉茶。眼下更是连每日的请安也免了。”

”要是再去管教,将军怕是更要厌弃我了。”

话虽如此,我还是叫了芸娘前来。

“芸姨娘,虽说你的职责便是伺候将军,为府中开枝散叶,却也不可日日痴缠将军,让他耽于美色。”

“须知将军是做大事之人,过份贪于床笫之欢,伤身。”

芸娘抚了抚鬓角,妩媚一笑,“夫人可是嫉妒将军宠爱与我?”

莲芜早就对她心生不满,闻得她这番言辞,立即上前呵斥:“放肆!芸姨娘,你不过是府里的姨娘,夫人乃是正室,你竟敢这般与夫人说话!”

芸娘抬起头,轻抬眉梢,“你又是如何与我这般说话!”

我斜睨芸娘,淡声道:“妾室,说好听是半个主子,实际也就是奴婢。莲芜既是与你同等身份,如何不能与你这般说话?”

“况且,”我笑看着芸娘,继续说道:“她说的没错,身为妾室,自当安分守己,听从正室的吩咐。”

芸娘美目怒睁,定定地看了我好一会儿,才娇笑道:“夫人说的是,妾身自当谨听夫人教诲。”

我唤过莲芜,“芸姨娘行事乖张,顶撞正室,便罚她在院门口跪上一个时辰,长长记性。你让门口的粗使婆子盯着,免得姨娘体力不支晕了过去。”

莲芜欢天喜地地走到芸娘面前,高声道:“姨娘,请吧!”

芸娘双眼满是怒火,死死地瞪着我,“夫人,希望您不要后悔才好!”

我冷冷地看着她,嗤笑道:“不过惩罚一个犯错的妾室,我为什么要后悔?”

她冷笑一声,随莲芜走了出去。

过了一会儿,莲芜回来了,眉飞色舞地说道:“夫人,您可算是出手惩治这狐媚子了,看她还嚣张蹦跶。”

我看着她兴奋的样子,心里却暗暗思量:怕是将军回来后,府里又要起事端了。

3.

我以为要等到傍晚将军从军营回来后,才闹将起来。

不想,我正用午膳时,管事便走了进来。

他拱了拱手,“夫人,将军请您去明珠苑。”

我慢慢咽下口中的饭,问道:“将军可说找我何事?”

管事看了看我,摇头,“未曾。”随即又轻声道:“不过,芸姨娘趴在将军怀了哭了好半晌。”

我心下了然,怕是要替芸娘讨“公道”。

我推了碗筷,起身整理好衣衫,“走吧。”

明珠苑里,芸娘躺在床上,裤腿拉高至双膝以上,将军坐在床边,一边给她抹药,一边心疼地安抚着她。

我刚一进门,将军的责骂声便响起。

“君怡,我原以为你是贤良之人,却不想你是如此狠毒之人,你看看芸娘的膝盖,都跪成什么样了?”

我缓步走上前,看了看芸娘的膝盖,白皙的双腿衬得双膝的红肿有些显眼,却并不严重。

我淡淡开口,“不过一些红肿,擦了药,几日便好了。”

话落,他沉着脸色,怒吼道:“你说的什么话?不过一些红肿,是还想让芸娘的膝盖废掉才满意?”

连日来被冷落的委屈,再加上他纵容芸娘,置我的颜面于不顾,现如今又当着芸娘和府中下人的面怒斥我,我心中的怒火也压不住了。

我转过脸,双眼通红地看着他,强硬回道:“那将军可有问过我为何会罚她跪?何况,我身为正室,罚她跪了就跪了。便是赏她一顿打,又有何不可?”

听得我言说后,他脸色发青,怒目圆睁,起身便朝我挥手过来。

“啪”的一声,我的头往左边偏了去,右脸一阵火辣辣的疼,嘴里有血腥的味道。

他恨声道:“你这毒妇,竟还想动手打芸娘。简直恶毒!”

莲芜大喊着“夫人”跑了上来,搀扶着我,泪眼婆娑地看着我的脸。

谁知将军径直一脚朝她踹了去,“还有你这贱婢,竟敢训斥主子,谁给你的胆子?”

立时,莲芜口中便吐出了一口血,趴在地上起身不得。

我哀喊了一声,朝着莲芜扑了过去,擦拭着她嘴角的血。

我抬起头,透过泪眼看着站在眼前满身怒意的将军,凄声道:“将军,你可是要为了一个妾室,将我和莲芜都打杀掉?”

他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,“不过踹了一脚,还死不了,你带她下去医治罢,顺便管教好她,以后要是再对主子出言不逊,便直接打杀了。”

我笑了,“不过一个姨娘,何时成了府里的主子了?”

他恼怒道:“我说芸娘是主子,她便是这府里的主子。”

“还有,这府里,我想歇于何处,便歇于何处,你只管好自己该管之事,不该管的,便不要多言。”

此言一出,更是将我的颜面按在地上踩踏。

我这个正室怕是很快便要沦为府里的笑话了。

4.

莲芜受的那一脚不轻,但好在没有伤到心脉,府医说将养一阵子便无碍。

我将院子里的一应事务都交给了莲翠,只让莲芜好好休养。

每日里,除了打理府中事务,我便窝在院子里看看书,养养花,日子竟过得慢了起来。

这一日,厨房的管事嬷嬷来禀,“夫人,芸姨娘有孕了,她院里的丫鬟来厨房,要我们日日准备燕窝,说是将军吩咐的。”

说完,嬷嬷小心翼翼地看着我。

我看着嬷嬷,对她安抚一笑,“既是将军的吩咐,你们照做便是。”

嬷嬷应声退了下去。

我摸着自己平平的肚子,转头问莲翠,“你说,我何时才能有孕?”

莲翠满眼心疼,“夫人,芸姨娘现下有孕不能服侍将军,您要借此机会与将军修好,早日怀上孩子才是。”

我惨然一笑,“将军已几月不来我屋里,我如何能怀上孩子?”

何况,我心里始终耿耿于怀那一日他为玉娘打我的一巴掌,不愿向他低头。

“依奴婢看,此事怕是只得夫人您主动向将军服软,为了孩子,夫人,您且忍忍吧!”

芸娘有孕后,将军虽每日一回府便去看她,但夜里到底是睡在了书房。

莲翠频频催我主动向将军求和,恨不得亲手绑了我送去书房。

我无声叹气,到底还是端着她备好的鸡汤,穿着她制的红纱裙去了将军的房里。

一路避着府中下人到了书房,我推门走了进去,把准备好的鸡汤放在了桌上。

将军抬起头,眼里闪过一丝惊艳,欣喜道:“不想君怡穿上红色竟别有一番风情,为夫甚是惊喜。”

说完便要上来搂我的腰。

我本能地往后退了一下,眼见着他面有不虞,娇嗔着,“将军先趁热将鸡汤喝了。”

他高兴地笑道:“好,好,先喝汤。”端起碗,三两口便下了肚。

碗一放下,便打横抱起了我,往床边走去。

这一夜,他仿佛化身为狼,恨不得将我拆卸入腹。

我累得躺在床上,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,耳边听得他沉稳的呼吸,久久不能入睡。

尽管身体很疲惫,思绪却还不断纷飞。

新婚夜,他也是这般热烈地缠着我,一遍又一遍在耳边唤着我的名字。

我说羡慕爹爹这一辈子只对娘亲一人好,他紧紧抱着我,语气真挚地对我说:“君怡,我也可以做到的,这一辈子我只对你一人好。”

我转过身,看着他俊朗的面容,伸出手轻轻抚摸着,眼泪汹涌而出。

明明说好只对我一人好,才不过短短三年多,便已添了新人。

我挪动着酸痛的身子,整个人缩进了他的怀里。

便让我再贪恋这一时的温暖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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