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会客大堂,薛贵心中惶惶不安的等待着。

云毅腾慢悠悠的走进大堂,薛贵瞬间满脸堆笑的迎上去。

奈何,云毅腾依然对他冷眼相待,嗓音淡漠至极:“薛侍郎冒着结党营私的风险前来,不知所为何事?”

薛贵无来由打了个冷颤,恨不得把头塞进脖子里般唯唯诺诺道:“下官听说王爷秋围归来,前来看望王爷。”

“呵,看望本王?”云毅腾不以为意的冷笑一声,眸子越发锐利起来。

薛贵莫名一噎,只觉着浑身不自在却强撑道:“正是,听闻今晨太后行为异常,还不许文武百官出城迎接王爷,下官便斗胆来了。”

果不其然,揣着告密的龌龊心思。

云毅腾的脸色突然变得乌云密布般沉得吓人。

夏珏习以为常道:“来人送客。”

薛贵惊愕抬头,尚未反应过来。

蓦地,一只盛满清茶的杯盏朝他额头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,耳畔边传来一道阴冷的嗓音。

“皇帝糊涂了不成,竟让你当了礼部侍郎?”

“王爷,下官…”茶盏瞬间碎了一地,薛贵光溜溜的额头也被砸得又红又肿,惊慌失措地想要解释。

奈何,云毅腾只留给他一道冷漠至极的背影,薛贵便识趣得灰溜溜离开。

夏珏望着浑身上下散发出生人勿近气息的云毅腾,心中一叹:“薛贵身居要职倘若突然替换,只恐引得陛下猜忌,不若让属下去和他聊聊,点拨一二?”

云毅腾沉默片刻,剑眉微皱道:“也罢,你警告他,倘若再生别的心思,本王第一个饶不了他。”

夏珏应声,急步而出。

不多时,夏珏便归来答复道:“薛贵虽然精明,但也是个懦弱怕事的,属下没说几句,刚刚不小心从马车上摔了下来,恐怕要养上个半月。”

云毅腾颇为疲惫的揉了揉额角,满是烦躁道:“十年,还剩十年!”

夏珏眸光微暗,似是猜到他心中所想:“快了,京中日子沉闷,不若王爷出城游玩游玩?”

云毅腾瞬间面沉如水,剑眉微拧:“你没看到那满朝居心不良的的臣子?陛下年幼可欺,那个女人又一副高高在上,不染尘世的模样!”

“本王每次看到她那副笑吟吟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,真想让她亲眼目睹那高位下的厮杀血腥。”

夏珏耷拉着眉眼,直直跪立在地:“王爷,太后娘娘本就是女流之辈,哪里懂得和那些口是心非的群臣博弈之道。”

话到一半,他顿了顿:“况且,先帝算无遗策,定是早料到此时处境才设计让王爷无法脱身。”

云毅腾蓦地起身,长舒口气才勉强压下内心狂涌的烦躁。

宛若黑曜石般的眸子暗沉深邃,望向窗外,高墙玉瓦连绵,似像牢笼般将他牢牢困住。

先帝当真无愧算无遗策的称号,费尽心机折他左膀右臂,将他困在这朝堂之中,还得他殚精竭虑的护幼帝无虞。

翌日,清晨。

刚准备早朝的的文兴帝听明安来报,顿时宛若雷击般愣在原地,尚未消化他母后要临朝听政的消息!

“明安,朕今日身体不佳,早朝就免了吧?”兴文帝怯弱的缩了缩脖子,有点慌。

奈何,明安更是手足无措,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小声道:“陛下,太后娘娘等候多时了。”

“……”兴文帝

兴文帝纠结半晌,终究慢吞吞的挪出了寝宫,瞬间闯入眼帘的是一脸浅笑盈盈的母后,眉眼和蔼的朝他招手。

兴文帝即小跑着过去,低声唤道:“母后……”

苏清欢应了一声,白皙纤细的大手轻轻握住儿子娇嫩的小手,柔声道:“昨夜可是睡得不好?听明安说你熬夜读书,你年纪尚小,有些书深诲难懂也属正常,日后自然会懂。”

兴文帝感觉心底暖洋洋的,乖巧点头:“儿臣谨遵母后教诲。”

乾明殿中,文武百官秩序井然的成两排并列,等待天子上朝。

蓦地,一道犹如破锣嗓子般尖锐的声音响彻而起:“恭迎陛下,恭迎太后娘娘!”

“???”文武百官脸上皆是问号。

太后娘娘?!

百官顿时慌做一团,纷纷下跪行礼,更多的是疑问。

苏清欢余光瞄见群臣皆是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,心中微微暗爽。

她的注意力全然放在站在百官之首,微微行礼并未下跪的云毅腾身上。

目光锐利而沉冷:“摄政王为何不跪?”

被指名的云毅腾闻言微微抬首,即使隔着珠帘他依然能感觉到里面那道阴恻恻的目光直直盯着他,犹如黑夜中潜伏的野兽般,伺机而动。

隐约间,他甚至看到了她嘴角噙着浅浅的笑意,却满是挑衅。

云毅腾尚未开口,一旁的太傅柳守元便率先跳了出来道:“太后娘娘久未临朝,尚且未知陛下已免摄政王跪拜之礼。”

苏清欢蓦地起身,缓缓掀帘而出,精致的容颜似布满了寒霜般冷得吓人:“哀家记得柳太傅身负教导陛下之责任,其中可不包括哀家。”

柳守元心肝微颤,垂首道:“微臣越矩了……”

然而,苏清欢并未理会他的认错,冷冷甩袖转身,冷视群臣:“哀家听说摄政王秋围回京,几位大臣竟要陛下亲自迎接?”

“现在哀家到想听听,这是谁的意思?”

“……”柳守元一阵狂汗,在苏清欢犹如利刃在鞘的逼视下,无来由打了个哆嗦道:“是臣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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